1993年的梅先生当然没想到电影节会有今日的成就,但出于爱整理的习惯,他留下了票根。“第一届的票子就是普通电影票,第二届才有了专门的上海国际电影节专用电影票,但第一至第八届的电影票上并不标注片名。有一件事情非常遗憾,第九届电影票开始标注片名,但票面的字看不清楚,就像超市里的发票一样,过了两个月上面就什么都看不到了。”“我想把镜头对准隅田川沿岸的老城区,整齐排列的老旧房屋尽头,树和天空一样高高耸立。我也想用刀一笔一划刻在银幕上,细致地描绘、拍摄出这个具有江户时代感的古老街区里生活着的人们,那些把这里当成故乡来来往往的男女老少的人生,以及他们活着的喜悦与哀愁。”开机时,导演把这段话写在了创作札记中,有些形象感的画面浮现出来——照例是接着地气、不乏烦恼,但又乐观、富有人情味的滋味人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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